谢泽感觉自己浑浑噩噩的,不知道今夕何夕。
“谢泽!你快醒醒!”
谢泽的太阳穴突突直跳,耳边的轰鸣声像有千万只蜜蜂在飞舞。
他试图抬手揉眼睛,却被一只手攥住手腕。
司徒契的脸出现在视线里,身上穿着的不是他们被绑时的衣服,而是一套合身的马甲套装。
\"醒醒!\" 司徒契扯着他的衣领把人拽起来,\"蓝洞在广场上出现了,你儿子让我们也过去。\"
谢泽的后脑勺撞在墙面上,疼得倒抽冷气。
他这才注意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,旁边的落地窗将正午的阳光迎进来,如果不是窗外的雕像和喷泉,他还以为这是在家里呢。
“谢齐他……在哪儿?”
谢泽最后的记忆就是在地下室里,他愤怒指责谢齐不顾谢家人的利益,竟然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,然后被谢齐一手拍晕。
之后的事他就不清楚了,司徒契算是他在这儿最信任的人,谢泽连忙打听现在是什么情况。
司徒契一脸复杂,他最近的日子过得还算可以,只要是签了合同,谢齐就任由他们随便走。
而那个莎拉又太听谢齐的话,带他和儿子生生用腿走了三天,把首都每一寸土地都丈量了一遍,之后他和儿子不出意料地在床上躺了一天。
其实今天他照样浑身酸痛,如果不是谢齐让人必须带他们去广场,现在司徒契还是下不了床。
但比起谢泽来说,司徒契觉得自己还算是幸运的。
毕竟他没有一个谢齐这样的儿子。
不等司徒契跟他多说,一个管家模样的男人出现在床边,身旁还跟着一群仆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