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弟啊,碰上你简直是我这些年最幸运的事!有了这些药材,炼制固元丹,我都凭空多了些自信啊!”
许云择拍着姜墨的肩膀,称赞道。
“师兄谬赞了。”
“诶,哪有的事。”
许云择摆摆手,就立马开始挑拣和分配药材,一边还不忘继续谈话。
“绝不是捧杀啊,师兄我敢说,师弟你这草木天赋,要是让草木堂的执事前辈知道,必定求着你拜他为师!”
哪怕是姜墨,被这样当面吹捧,也觉得颇为尴尬。何况他是真没有什么天赋,这些都是努力和汗水啊!
虽然都是上辈子的汗水。
许云择没在意姜墨的感受,继续着话题。
“说起执事收徒,我倒是想起一个多月前发生的一件趣事,师弟想不想听?”
“闲来无事,师兄若是有心那就说说。”
空闲时多点谈资,这没什么不好。
“这事最开始是绘画堂执事收了位记名弟子,听说天赋相当惊人,小小年纪居然临摹出了质地接近中品的《浮游山居图》。”
姜墨一时间神色有些古怪。
绘灵师、天赋惊人……这几个关键词,使一抹熟悉的粉色倩影浮现在他的脑海。
试想当初,孟初染金丹后期才开始尝试绘制观想图,没成想短短几十年,她就能自行绘制出上品观想图。
真可谓是惊才绝艳啊。
听到这个消息,姜墨就有种既视感。
“师兄是否知晓这个弟子的名字?”
许云择想了一会,不确定地回答道:“应该是个姓孟的女弟子,和师弟同龄。”
呵呵,果然……
姜墨有些无语,没想到居然会以这种方式听到她的相关消息。
“师兄不妨继续往下讲?”
许云择顿时来了精神,似乎在说他接下要讲的,才是最有趣的部分。
“就在收徒的隔天,绘画堂执事就竟然怒气冲冲跑到阵法堂,把阵法堂执事揪出来大肆羞辱了一通。
“阵法堂执事那可是出了名的老顽童,哪能忍受啊,当场跟绘画堂执事打了起来,那场面简直跟你死我活没区别。
“最后总执事出面,才算平息闹剧。”
姜墨听着也觉得稀奇,以前就听说外门的老头老太都性格古怪。这打起架来竟然真就不要命似得,也不知有啥深仇大恨。
“师兄啊,你这讲起来绘声绘色的,莫不是师兄亲眼所见。”
“哪有,这都是听我爷爷讲的。”
“你爷爷是?”
“丹药堂执事啊。我爷爷就在现场,摆了几碟花生瓜子,坐那全程看戏呢……”
姜墨倒吸一口凉气。
这特么一家子都是人才啊!
“后来呢?不了了之?”
“怎么可能,总执事都来了,必然要问询出事情的原委。”
许云择这时已经完成了药材的分配,顺利地匀出五份药材,就将事先炼制好的五枚凝气丹,放在了姜墨的手边。
显然,刚才话题还要继续下去。
“绘画堂执事是为了新收的弟子出头,指控阵法堂执事为老不尊,肆意欺凌优秀的门人弟子,有辱门风。